星辰【超蝙/超露提及】
预警:本质超蝙，超露提及
人物属于DC，ooc属于我
BE（虽然我觉得挺甜）
主要角色死亡
文笔垃圾，只求一乐
禁止ky，禁止辱骂角色
不科学的地方，自行无视，谢谢
文中星辰那句改编自网络
给@叁十贰 的生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只求32别删好友，求评论欢脱一点
超人微笑着把小女孩安全地放在地上，耳边传来的重物落地声让他皱紧了眉，面上渐渐浮现出惊慌的神色，还来不及接受人们的道谢便消失不见。
“Bruce！”他喊着怀里奄奄一息的丈夫，X射线告诉他那个肿瘤再次复发，无力感噎住他的喉咙，他的眼角泛红几乎流下泪来，他们之间走了那么多弯路才修成正果，怎么能……如此唐突的结束？“活下去！Bruce！”复杂的感情击中了他，迫使他紧了紧怀里的人，再次提速至人类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向孤独堡垒飞去。
那肿瘤的复发速度越来越快，发现时便是晚期，据说是常年接触氪石导致的，就连外星科技也只能缓解无法治愈，所以超人清楚的知道他早晚会失去他的爱人，但他只希望那个时刻越晚越好。超人把自家丈夫轻柔地放进了治疗仓，看着人类爬满皱纹但仍苍白俊美的脸逐渐恢复血色，忍不住把手附在冰冷的玻璃上，俯身献上一吻后匆匆来到控制台前浏览数据，那天蓝色的眸子里划过一道道黑色的字，就像是染上了某种忧郁的阴霾，超人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嘴角抿起甚至微微颤抖。“对不起，Kal。”AI的声音传来“下一次，或许你就不得不和他告别了，你已经尽力了。”
Kal咬紧下唇，崩溃似的捂住了脸，他知道到了通知孩子们的时刻了，即使是蝙蝠侠，时间的洪流也会带走他。
Dick和Damian是最先来的，谁会知道第一次见面时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位在二十年后会成为要好的伙伴呢？而一向机敏的他们在看了看治疗仓里的Bruce和一言不发的Kal之后，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们要失去他了，是吗？”Damian最先开口，眼底暗流涌动，却只是抱臂皱眉，没了小时候遇见类似事情要拔氪石刀的气势。
“还有多久？”Dick接了弟弟的话。
“下一次发病……”超人的嘴角扬起了苦涩“我便无能为力。”
“超人，你尽力了……这只是……人之常情，他只是……归于星辰。”Dick艰难地措辞“你至少……在最后给了他最美好的记忆。”
那句话莫名戳得Kal心口一疼，酸涩的内陷争先恐后地外涌。还不够！他在内心呐喊，还不够！他做的永远不够。
Jason出乎意料得来的比Tim早，得知消息后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摘下了头套露出疲惫的面容“那不要命的老头早该死了。”他揉了揉本就乱糟糟的头“告诉他……我会帮他管着哥谭……他……不用太担心。”随即转过身拒绝看着前导师在医疗设备里浮浮沉沉的模样。
Tim是和女孩们一起来的，最终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但所有人都沉默着站在孤独堡垒的会客厅里，蝙蝠家的成员们用眼神交流着，或许他们昨天仍在相互争吵打架，但此时此刻的他们仿佛一瞬间长大，突然明白了团队的意义，他们压抑地倾诉着，但总归藏不住眼底的哀伤。
此情此景让Kal不由得想起Alfred，曾经只有那位可敬的老人能让蝙蝠家如此熟络，可惜那位总是用眼神鼓励他的老人甚至没能看到他和Bruce的婚礼。他还记得那天婚礼结束之后难得流露出悲伤的Bruce，钢蓝色的眼睛里盈满温柔，跪在三块墓碑之间仿佛那个绝望的八岁男孩，但心境却相差甚远，最后在老人的墓前自以为背着他偷偷抹了几次眼睛。
沉寂被Barbara的率先开口打破“不管你原意与否，时间总会带走……重要的事物。首先我们十分感谢超人您的努力，其次……我们希望在Bruce最后的关头，是看着您的，毕竟您是他的爱人，超人。”
超人又一次救下调皮的女孩，女孩回过头望着超人，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和童真“上次您为什么走得如此焦急？”她抱紧手里的娃娃歪着头“是很重要的人吗？”超人愣住，天蓝色眼睛里仿佛装满了天海，湿漉漉的广袤和包容，“是”“那为什么要抛弃他呢？”女孩低下头摆弄了几下玩偶，再抬头时脸上已是灿烂的笑“快回去陪他啊！”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他们肩并着肩在孤独堡垒看极光的原因。Kal看着爱人微微仰起的头，和那眼底绚丽却不张扬的流光溢彩，突然想起了他们刚刚发现那不治之症时，Bruce果断放弃了深入研究和治疗，“在这个年龄还能拥有一段真挚的感情已经足够幸运，寿寝正终是蝙蝠侠最好的归宿不是吗？”于是他们暂时抛下了责任，他带他重走自己的一生，教导他他的所知所学；他伴他行遍千山万水，分享他所错过的趣事。
西藏不止有寒风中育人的寺庙，更有壮丽的布达拉宫；印度不止有苦行僧疼痛的历练，更有因爱而生的泰姬陵；欧洲不止有纷乱的宗/教，更有远近闻名的名胜古迹……他了解了他所错过的那段人生，他亦填补了他所错过的那段快乐。
“Clark，”他的声音唤醒了呆住的他“我有些话……可能来不及当面对孩子们说了，答应我，记住它，替我转述给他们。”超人机械式的点了点头。听着爱人带着颤音的真情流露，超人第一次感觉到了对将要发生之事的绝望，待爱人话音落下，他忍不住将他拥入怀中，轻轻啄食他的嘴唇，眼角滑落不熟悉的冰冷。
北极光在他背后闪耀，像无声的礼花，记录着不为人知的故事。“Clark，”白发美人朱唇微启，面露微笑，滑落出动人琴音“我突然想起我曾看过的一句话”他的眼角迸发出难以想象的愉悦和哀伤，深吸一口气，得意的模样仿佛回到了他们初遇那年。“我们身体里的每一个原子都来自一颗爆炸的恒星，我身体里的每一部分或许都来自宇宙各处，而我与你的某一部分，或许来自同源，若你我归于星辰，我们将会永恒。Clark，这从未结束，这是永恒。”身着黑色睡衣的男人映在超人天蓝色的眸子中，仿佛与背后的星辰融为一体。
超人没想到，告别的时刻会到来得如此之突然，乃至虽然有心理准备却完全不能接受，他只是转身给爱人倒杯水，回头就看见了Bruce倒下的身影。而现在，刚刚通知了孩子们的他正握着爱人冰冷的手希望他撑久一点。“别哭，Clark。”虚弱的声音传来，Kal睁开眼睛，却发觉面颊上早已经布满了湿润的液体，他吻着爱人手上的褶皱，却被挣脱开来捧住了脸，他和他的星辰，他的同源，他的挚爱，紧贴着额头，那人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引起太阳般的阵阵暖意。
“听我说，Kal，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全部，我的经验，我的死亡，我的爱恋，我的思想，我相信它们会帮你度过难关的，”他痛苦得晃荡了几下，钢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舍，却又冷硬起来“不要沉溺于未发生过的虚假，Clark，醒过来吧，超人。”他的眼角划过一道水痕，他的手滑落下来，眼睛却仍固执地睁着，Kal追了上去，把爱人的手贴紧脸颊“记得吗，星辰……”白发的人儿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像困顿的人终于熟睡一般，嘴角挂着微笑，睫毛沾着露珠“我很高兴……星辰……永恒……”最终归于沉寂。
超人又一次救了女孩，而这一次女孩的脸上没了天真无邪的笑，她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哀伤和胆怯“他死了，你会伤害我吗？”而超人只能回以沉默“你抛弃了他，你不记得了吗！？”话里充满了怒意，女孩突然抬手直指布满星星的天空“记得吗？在那一片星辰里。”超人闭上眼睛，他感觉心脏抽疼，鼻头发酸“我不会伤你。”他只是回答，随即冲向了那片虚空中的星辰。
超人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靠的最近，焦急而又憔悴的Lois和Zatana，以及熟悉的人，刚要开口询问蝙蝠侠在哪，却愣在那说不出话了，直到眼角再次泛起湿漉漉的痒意。他想起来了，一个月前，他中了昏睡一类的魔法；一年前，他和Lois结了婚；四年前，他大醉一场和正联里除了蝙蝠侠的所有人打了一架；五年前，蝙蝠侠死在哥谭。他们之间从未来得及开始，只留下了美好的传奇和难以磨灭的爱恋和极致的痛苦。
“你们可以先离开一下吗？”Lois转身对众人说。
待所有人离开，Clark突然坐起来哭得像个孩子“对不起，Lois！”他有些撕心裂肺意味的喃喃“对不起！”
Lois抱住了面前的钢铁之躯，安慰道“没关系，Clark，我知道你忘不了他，我知道他在你心中永远排第一，但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吗？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对我来说就够了。”
Clark逐渐停止了孩子一样的哭泣，抽噎起来“Lois，我们搬去韦恩庄园吧……”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仍然可以迷恋地盯着自家顾问，看着他的一颦一蹙，听着他沙哑性感的嗓音……直到傍晚联盟收到Damian的求助，他才知道出事了……
那天晚上是哥谭难得的好天气，星辰缓慢地在天空流转，只有几声枪响点缀其间，造成一种平和的假象。而Clark焦急地飞过哥谭的下水道，那里被铅层层覆盖，他只能亲自搜寻。随着时间的推移，无力感噎住他的喉咙，面上浮现出深刻的恐慌，最后他终于发现了，他的挚爱的尸身。
穿着蝙蝠装的Bruce飘在哥谭和大都会之间平静的海面上，仿佛睡着了一般沉默，只是那道贯穿心脏，仍然淌着血的枪伤，昭示着安宁表象下的死寂。他就睡在那，睡在那片湖面倒映的连天星空之下，人类极限蝙蝠侠死得并不轰轰烈烈，甚至可能只是死于一个不知名小喽喽恐惧的枪下，死在一个不经意的疏忽间，不管故事究竟如何，但结局是:那能匹敌神明之人，死在了海水倒映的夜空里，鲜红的血点缀其间，融入了那片绚丽的星。超人颤抖着双手抱起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恋，死死咬着下唇把所有未曾诉说的话锁在脑海里。
超人召集了蝙蝠家，在韦恩庄园，Dick和Damian先行来到，接着是不情不愿的Jason，最后是Tim和女孩们，他们刚因为谁继承披风的问题大打出手，就像没长大的孩子……就像在梦里一样，Bruce在那梦里说:
Dick，我很感谢你拯救了我。
Jason，你从来不是什么替代品，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你从未让我失望过，我对你的爱从来不需要一个人渣的死亡来证明。
Tim，你是最像我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步我的后尘，别隐藏自己，那很累，很痛苦。
Damian，你是蝙蝠之子，我以你为荣，是我们相互教会对方如何生活。
还有，其他人，感谢这么多年的帮扶和陪伴，我愧对于你们，我爱你们。
所有人都沉默着，就像是梦里那片虚假的美好，他们仿佛在那一瞬间长大，最后只是Barbara缓缓吐出一句轻柔的“谢谢。”
这让Clark不由得想起了Alfred，若那睿智的老人没有早早离世，结局是否又会不同。
圣诞节，每家每户都快乐地忙碌着，韦恩大宅也不例外，孩子们全部到了场，Lois在厨房忙碌着，即使缺少了最重要那个人，也要生活下去不是吗？
Clark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四块墓碑，俯身放下鲜红的玫瑰，转身走入屋内，从大宅的方向看去，那片星辰仿佛拥抱住了来自光明的孩子。
光明闪耀着远去之时，星辰死寂着永恒。
Zatana在蝙蝠侠死后的那一年里用他的头发做出一个魔法罗盘，它能探测Bruce的灵魂，她不相信青梅竹马的死，亦无法旁观光明之子的陨落，她想复活他，但那罗盘只有在靠近超人时才会转动，Zatana想起Bruce常说的星辰，或许两人确实属于同源，不然无法解释罗盘的异动。
后来氪星人遭遇魔法，或许再也醒不过来，那罗盘突然开始疯狂的转动，停在一定指数不动了。超人醒来那天并不是毫无预兆，那罗盘在那段时间突然开始大幅摆动，仿佛告别的挥手，最终归于沉寂，就像行星的陨落，恒星的爆炸，氪星人奇迹般睁开了眼。Zatana不声不响地退出房间，在阴影处偷偷抹了下眼睛。
Bruce的魂灵消散了，彻底归于星辰，但她不打算告诉氪星人。毕竟星辰之于人类无非是无法触及的光罢了，即使那人来自氪星，或许也需要一些虚无缥缈的幻想来支撑着活下去。Zatana突然想起Bruce很久以前的一句话。
“若我的死去能带走一切痛苦，”他笑了一下，抬头望着满天繁星“那我一定欣然接受。”
评论(5)